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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剑风云录(80)八卦玄机

2004-10-27           作者:布马人已有(200)人参与评论【投稿】
众人都料不到杨广盛竟自寻死,惊骇地看这血淋淋一幕,聂世湘应变最快,惊道:“杨师弟!”欲待过去救他性命,旁测两人忽然跳将出来,是墓林三鬼里的老二陈恨天,老三钱恨地――墓林周围并无遮蔽之物,他们何时回来,竟无人察觉。二人也不答话,陈恨天蹲到杨广盛身旁,左手执只瓷瓶,右手捏枚银针,银针
众人都料不到杨广盛竟自寻死,惊骇地看这血淋淋一幕,聂世湘应变最快,惊道:“杨师弟!”欲待过去救他性命,旁测两人忽然跳将出来,是墓林三鬼里的老二陈恨天,老三钱恨地――墓林周围并无遮蔽之物,他们何时回来,竟无人察觉。二人也不答话,陈恨天蹲到杨广盛身旁,左手执只瓷瓶,右手捏枚银针,银针针尾有条长长银丝。他右手在杨广盛喉前飞速左右穿针,只一瞬杨广盛喉部被密密缝上二十针,那银丝并不同于普通丝线,触血由僵直化为柔韧,立时和杨广盛血肉融在一起,鲜血却已不再喷洒,改成缓缓泌出,他又撒些瓷瓶里的药粉在他伤口,杨广盛眼见毙命,竟然被他妙手救活,众人不知是何缘故,都长长舒出口气,心下稍安。

  杨广盛虽逃过一死,此时已不能说话,只用涣散目光望向伍寒山尸首,隔会用浸满自己鲜血的双手抬起棺板,轻轻盖上,忽听聂世湘叹道:“刑堂只收你发的那只罪鸽,哪里还有第二只?再说,伍师弟向来重情,早不告密晚不告密,怎么偏偏挑在选魁那日?这事说不定是你冤枉了伍师弟……”杨广盛心道:“没有?没有!是我错怪他?”愈觉他说的有理,忽然悲从心来,嘴里发出“噢!噢!”的低吼声,面部肌肉也跟着扭曲得不成样子,他这时已无力哭喊,只喉部一股鲜血从药粉里涌出,那情景瞧起来诡谲惊心。陈恨天点了他两处穴位,阴恻恻道:“寻死么?阎王不收你!”

  王风见这桩案子已然水落石出,心里欢喜,道:“走罢,见我师父去!”聂世湘道:“嗯,青面给你十日时间,眼下只剩七天,若不赶紧怕要来不及了……”王风奇道:“这里到小扬州能用多少时日?”聂世湘摇摇头,道:“路上再说,我寻几匹马来。”莫磊和拓拔忆松搀起杨广盛,杨广盛忽然挣脱右手,从怀里取出一本书,递给王风,王风见他眼里带了歉意,又见递来的是《八迭音》,心里一动,收起书,问道:“你可是以此书向我师父赔礼?”杨广盛点点头,随三人匆匆向外走去。

  王风心里奇怪:“还剩七日,怎么忽然性急起来?”案子既已告破,他心境大好,乐呵呵道:“咱们也走罢。”火儿这时已平静下来,乖乖伏在阿强怀里,阿强正用衣袖为它擦去嘴角鲜血,听王风说话,道:“走罢。”费仕风却置若罔闻,低头寻思这桩案子,只觉得这案子查得太过顺利,又似乎另有疑点。王风连催几声,他才抬起头来,东方胜也正瞧过来,费仕风和他对视一眼,将这疑问埋在心底。

  四人走出墓林,经过陈恨天时,费仕风闻到一股重重腐泥味,心想:“这味道哪里闻过?”正寻思间,身后陈恨天喝道:“起棺!”,费仕风转头望去,陈恨天已单手将伍寒山棺木放入坑中,钱恨地拿烟竿铁嘴在石碑上凿出“铿铿”之声。

  墓林门口几声马嘶,聂世湘已在催道:“快走!”四人见杨广盛的马车已新换了四匹马,聂世湘大声叫道:“快走罢!坐车省些时间。”兄弟四人坐上马车,聂世湘驾马带车往南奔去。马车一路奔行不停,这日天未黑便到扬州地界,王风在车内喜道:“不知晚上能不能见到师父?”聂世湘正看窗外,回转摇头道:“神域弟子见帮主一面不知多难,少时你便知晓。”也不详加解释,又将头转到窗外。

  马车在小扬州境内走了一顿饭功夫,费仕风见路旁或是野树杂草,或是残石断崖,并不见一户人家,奇道:“师父,小扬州没人住么?”聂世湘道:“扬州只帮主和五贤居住,平日也少有人来,是以瞧起来比其他地方冷清许多。”费仕风道:“我只知帮主住在鼎湖山,五贤住在何处倒从来没问过。”聂世湘道:“咱们即刻便到卫道长的祥符宫,不知他会出甚么题目……”费仕风兄弟几人一时不明白,问道:“甚么谜题?”聂世湘道:“神域弟子若非帮主召见,要进鼎湖宫需连过五贤设下的五道谜题,才能坐船登上鼎湖山,第一关,便是祥符宫的卫道长。”王风听了脸上微微变色,道:“要过五关?五贤出的谜题难不难?”聂世湘道:“那些谜题说难不难,说易不易,在乎答题人资质如何了……有人一天答完五题,有人一月也答不了一题。”王风这才明白他急催赶路的缘故,急得问道:“若七日内到不了刑堂,我师父会怎样?”聂世湘摇摇头,道:“我也不清楚,不过青面说的话从来算数,只怕……”王风怒道:“那算甚么刑使?自己不查案,只会冤枉人么?”

  马车“得得得”停下,不让王风继续发脾气,众人下了马车,借入夜前残留光亮,见眼前两座高山,将一座道观夹在中间,道观门前一只铜鼎,冉冉散出幽香之气,氤氲升腾。大门上绘了八卦图案,门楣挂一副牌匾,写“祥符宫”飞龙走凤三字。聂世湘道:“到了,我去敲门。”哪知门“呀”一声自己开了,卫道长笑眯眯站在门内,屈指道:“我已算过你们今夜要来,你们想先过夜,还是先答题?”众人齐道:“答题!”卫道长道:“好么,耳朵也让你们吵聋,先进屋罢。”带众人进入道观大殿。

  殿里挂了一幅老聃旧画,两旁对联写道:“祸福无门,唯人自召”“善恶之报,如影随形”,费仕风心想:“伍师叔犯过甚么恶行?还不是死于非命。”又想到陆天林因雕像惨死,爹爹英年早逝,这善恶之报如何说起?

  卫道长自画前桌台上取过一只竹筒,竹筒外写了“祥符宫”三字,似是新近才刻上,露出白色刻痕,筒里竹签按八卦分写乾、坤、震、巽、艮、兑、坎、离,他道:“我也不出难题,竹筒里八枚竹签,签尾四枚写‘过’,四枚写‘留’,你们每人抽取一枚,是过是留但凭天意罢。”众人听了都是一愣,心想卫道长出的题目怎会如此儿戏?又想有四人要被留住,都迟迟伸不出手去。拓拔忆松指了杨广盛道:“卫道长,他是杀人真凶,非要拿送刑堂不可,若让他抽到‘留’,那可怎么办?”卫道长倒也通情达理,笑道:“是么?”自己伸手抽出一枚“坎”签,道:“几日未见雨水,去了这枚罢!”将竹签丢到桌台上,问道:“谁先来?”

  费时风站在最前,他伸出手,忽然心念一动,拣起“离”签,正要看签尾文字,卫道长道:“且慢,待人人都有竹签了才看。”费仕风攥紧竹签,退到一旁。第二人是拓拔忆松,他胡乱抽枚“震”签,道:“不知对不对?”,众人依次抽签,莫磊、王风、东方胜分别抽“艮”、“巽”、“乾”。到聂世湘时,竹筒里只剩“坤”和“兑”,他想了一想,忽然会心泛笑,抽出“兑”,道:“只怕猜错了。”阿强将最后一只“坤”抽出,卫道长道:“看签罢。”

  众人一齐看到签尾,有人叹道:“错了……”有人喜道:“是‘过’!”抽到“过”的恰是费仕风兄弟四人,拓拔忆松道:“怎么全让小辈抽去?太也丢脸啦!”东方胜笑道:“我运气向来比师父要好!”卫道长收起竹签放回桌台,又将双手拢在袖里,道:“四位小兄弟请带他随我来,三位老兄弟留下过一夜,明日请回罢。”轻飘飘向后院走去,费仕风兄弟各自别过师父,王风道:“几位师叔伯不必担心,几日后我定和师父一起回到冰峪镇。”聂世湘点点头,道:“去罢。”拉过一条凳子,坐在烛火前。

  拓拔忆松见一干人向后院走去,埋怨道:“卫道长也忒胡来,这回竟用抽签决定……”聂世湘道:“你以为他胡乱安排么?”莫磊问道:“莫非签中有何秘密?”聂世湘道:“乾坤为天地,震巽为雷风,,艮兑为山泽,坎离为水火,那竹筒写了‘祥符宫’三字,卫道长又曾暗示‘近日无水’,将‘坎’签抽走,可见,他想问的是:‘祥符宫里有甚么?’可不是天、地、风、火么?因此四枚写‘过’的竹签便是乾、坤、巽、离。”拓拔忆松恍然道:“竟是如此!聂师弟既然知晓,怎么抽错竹签?”聂世湘笑道:“三枚写“过”的竹签既已让风儿兄弟三人抽去,何不把‘坤’也留给阿强,让兄弟四人一起经受磨练?”莫磊和拓拔忆松都赞有理,聂世湘心中却在想:“想不到风儿、王风、东方胜三人都已识破,厉害!”

  卫道长将五人引到屋后,屋后只见一条小径,卫道长道:“循此路可到水和尚‘曼达精舍’,去罢!”飘然回身。费仕风也想不到兄弟几人一齐过关,问王风和东方胜:“你们如何识得抽那枚竹签?”王风摸摸头,笑道:“那八字只‘巽’字我不认得,因此选它。”东方胜道:“我倒知晓那八字因八卦而来,胡乱选了八卦里第一卦,想不到也让我抽到,当真运气!二哥你呢?”费仕风捂嘴笑道:“也是猜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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